孙矿栓缠在整个山的身上何笑平
影像中的八月是一种很干燥的感觉。有经验的老农说,九月里比八月里好,九月里的雨水多。对于那些死守着几亩地不放的农民来说,他们对于下雨是很渴望的,并且带有神圣的说法,端午节等节日里都要祭奠。他们都希望能够有充足的雨水,好让小麦不至于被干死。母亲也不例外,每天都在盼着下雨。“不会下雨的,咱们这一到八月里就没雨水了”我心不在焉的说。
“你懂个撒,你就是在希望不要下雨”边说边往天上看。顺手扬起一把土,被南风吹走了,“过几天就会下雨的。”
确实是这样,我就在希望暂时不要下雨。一下雨,这边到不了那边,还想着家里忙完了就去我朋友家玩呢,却被母亲给说中了。
八月,我们这里如果碰上好年景,南风刮得多的话,就会有好多雨水。是很细很细的那种雨,温柔的像是冬天的雪花,轻飘飘的。
没过几天,天就真的下雨了,我还真的佩服母亲看云识天气这一经验。这落雨了,别提母亲有多高兴。忙这忙那的,喊我去帮忙收拾场里的东西,用塑料布,盖的盖,遮的遮,该搬的就往回搬。还说我好得吃懒得做,从来不如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孝敬父母,帮家里干些活,只知道闲逛。我便默不吭声。收拾完了场子里的东西,母亲拿了铁锹,我问她都下雨了还去地里。母亲没有说话,只是走了,或许这是她一生的职责,是她的命运吧。扛着铁锹摇摇晃晃的上了山。我想去,可母亲让我留在家里。好久没有落雨了,好不容易落点雨,母亲还得去地里忙一阵子。如果雨水多了,母亲就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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