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的爱情不分彼此,但要分你我?
舒婷曾写过一首《致橡树》,她写道:「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她说她绝不要像攀援的凌霄花,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也不止像泉源,险峰,甚至日光,甚至春雨。她偏偏就要做一棵树,站在另一棵树身旁,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大概是她所向往的伟大爱情。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相互独立却紧紧依偎,相互成就又两不相欠。懂得爱情的人自能读懂舒婷所描写的这种不需仰望也不用俯身的理想期待。从前人们讲门当户对,现在流行说爱要势均力敌,正如《简爱》中所写:「爱必须与对方不分伯仲,才能长此以往相依相惜。」都是在琢磨如何能让一段感情稳固。财富、地位、容貌、信仰、性格、三观…… 这些都拿来用作爱情的度量衡。而一段感情若要持久,除了需要两个人能相互交融,更需要能够彼此独立。
腾讯新闻曾通过自己的客户端对年轻人做过一次婚恋调查,5万用户的调查结果中显示,当被问及结婚必要条件时,最受欢迎的选项竟然是「拥有私人空间」,远远超出「感情好」。如果说从前人们或许更重物质对等与权力交换,如今我们更在乎精神回应与价值共鸣。更明显的是,我们不再迷信爱一个人就要变成TA喜欢的样子,而是笃定爱一个人首先应该让自己开心,并且更加优秀。
我们看美剧《纸牌屋》或是《傲骨贤妻》,总会惊叹于剧中夫妻二人那种相互依赖却又彼此坚守自己原则的奇妙相处关系,就连电影《史密斯夫妇》中最打动人心的一幕并不在夫妇二人的颜值或是二人各自执行任务时的智商与身手在线,而恰恰是夫妇二人在发现了彼此身份的真相后进行了一场世纪对决,却又因为对彼此的深深吸引和了解而默契十足一秒言和。那一刻两人的相视而笑让人难以忘怀。
难怪我们会对这些电视电影中的桥段心生向往,它像镜子一般照出了我们最潜在的渴望。这种观念与其说是更自我,不如说是更关心自我成长。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对爱情的期待其实也更加务实而坦诚。
即便今日世人皆知三毛之于荷西的爱情有多么坚贞动人,婚前三毛也曾对荷西坦言自己多么在乎我行我素:「我极不愿意在婚后失去独立的人格和内心的自由自在」。而荷西更是开心地回应道:「我就是要你行你素,失去了你的个性和作风,我何必娶你呢」?
这说起来大概就是「合而不同」四个字。所谓「合」,在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势均力敌;所谓「不同」,则在于你仍是你,我仍是我的完整人格。我们常以为爱情也好,婚姻也罢,重点在于合,其实不然,「合」是感情的基础,「不同」才是维系长久感情的关键因素。
爱可以不分彼此,但是要分你我。我之所以爱你是因为你是你,正如你之所以爱我恰恰是因为我是我。我们或许因为彼此的相似而相恋,却更因为彼此的不同而能够相濡以沫。 好比如今情侣衫都不再流行一模一样的样式,我们各自是一块拼图的一部分,恰好完整了彼此。无论性格是相似或是互补,无论是单纯或是阅历丰富,所有的落差与不同,反而让我们更珍惜对方的难能可贵。这样的「合而不同」如今已经悄然成为了年轻人的爱情新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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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瑞士雷达表最新推出的极具个性的新款对表——钻霸系列1314限量版腕表。以往我们见到的对表,男女表款设计简单一致,女款更多如同一个缩小版的男款拷贝。而钻霸系列1314限量版对表,另辟蹊径,既承袭相同设计理念,又各自拥有鲜明的独特风格:女士腕表,以典雅的外观设计和珍珠母贝表盘,呈现出奢华轻盈美感;男士机械腕表则搭载实用动力储存功能加以牛皮表带的点缀,独具男性阳刚气质。在无间中享受自在,把握内心的坚定,是这款对表想要诠释的爱情理念,strength through difference, 个中的「合而不同」与默契,无需言说。
除了率性的爱情观,钻霸系列1314限量版对表的取名立意亦堪称心思细腻。1314顾名思义与「一生一世」发音相似,表示永恒的爱恋。相爱中的两个人,个性相近也好互补也罢, 对爱情永恒的向往与期许却不曾有别。伴随对爱情的憧憬与信念,钻霸系列1314限量版对表化为美好的祝愿,陪伴相信爱情的人们,走过漫漫人生。余生很长,愿合而不同的彼此能够成为对方最坚实信赖的依靠,彼此守护,共同成为更好的自己。
钱钟书先生曾这样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她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这对文坛伉俪二人都爱书写字,相互仰慕又相敬如宾,然而钱钟书文笔洒脱而杨绛沉静,一个痴气十足一个平和隽秀,各自依照着自己的个性与喜好创作着自己的小说或是剧本。胡河清曾赞叹二人天造地设,称钱钟书如雄剑,出匣自鸣,杨绛如雌剑,不显刀刃。两人琴瑟和弦、鸾凤和鸣的「围城」生活让一个世纪的人津津乐道艳羡不已。
杨绛也曾在一本传记中读到一句概括理想婚姻的一句话:「遇见她之前,我从未想过要结婚;娶了她几十年,我从未后悔娶她,也没想过娶其他人」。她念给钱钟书听,钱先生回了一句:「我和他一样。」杨绛答他:「我也一样。」
一段好的爱情,是需要两个人既能相互交融,又能彼此独立。用爱情社会学家孙中兴的话说是:「分开时能各自安逸,在一起就天下无敌」。也正如「达尔文」的那句歌词:「懂得永恒,得要我们,进化成更好的人」。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合而不同,在时、分、秒的交替连接中,终成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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