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书有色,艳于西子;惟文有华,秀于百卉。”读书可以益智、养心、美容,所谓的书卷气自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拥有了书卷气,便消除了傲气、躁气、俗气;拥有了书卷气,便增加了静气、灵气、清气。
如何读书,古往今来,论述者不计其数。精读也好,略读也罢,都有其理。何况,中外书籍浩如烟海,如何读法,觉得“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三国志·诸葛亮传》中记载,诸葛亮与石广元、徐元直、孟公威一起读书,“三人务于精熟,而亮独观其大略”。传记中的诸葛亮读书,表面上看是泛读,其实是说他涉猎广泛,对一些治国平天下的圣人之书,他肯定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否则何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宏韬大略。
读书,懂得取舍是一种智慧。一个人的水平高低,不在于读了多少书,而是看从中汲取到多少“营养”。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的读书,不能说没有收获。但带着一颗汲取之心读书,亦不失为佳。细细品、认真记、用心思,哪些能为我所用,哪些为我所弃,在一取一舍之中自然提升了读书水平。
阅读思想深邃之作,首先要身心融入进去,与作品中的人物同喜同乐、同悲同苦,方能体会和揣摩作者的意图和妙处。一些经典作品,可能读几遍才略知一二,如果随意对其指手画脚、妄加评议,不免令人贻笑大方。站在作者的角度理解作品,随着时间的延伸和阅历的增长,感受也大不相同,这也正是我们阅读经典作品的妙趣所在。
四季择读也是一种讲究。清代文学家张潮在《幽梦影》中说:“读经宜冬,其神专也;读史宜夏,其时久也;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意思是,冬天室外寒冷,只宜在室内活动,身心既无外物的干扰,最适合集中精力研读儒家经典;夏天白昼长,读书时间是最充裕的,而历史事件往往因果复杂,最需要费时梳理,因此夏天适合读史;秋天适合读诸子,经书与子书都是反映古人思想的作品,但两者又有不同,正如冬天和秋天的景致不一,读书的兴致自然也是有分别的,经书与子书也该在不同季节阅读;春天是万物勃发、生机盎然的季节,最适合阅读那些充满想象力的文学作品了。
现实生活中,有的人读书多,但顶多是个书橱,没有独到见解,人云亦云,终无所获;有的人读书少而精,但善于思索、勤于感悟,便读有所得、学有所成。
读书,应“居敬持志”,带着人生阅历去读,方能体会“野蔬村酒有真味,断石枯藤无俗情。竹宜著雨松宜雪,花可参禅酒可仙”的书中境界。正如从“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初级境界进入到“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的人生高级境界。
“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闲暇之余,风声雨声读书声是最令人心醉的天籁之音。人生短暂,如何拓展生命的厚度、宽度和广度,读书不失为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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