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 17 岁时,其父荣源为了让她能尝一尝当皇后的滋味,将她的照片托禁卫军大臣载涛递到了溥仪的案前,许久之后,婉容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偶尔清醒起来,便会哭着骂她的父亲,骂他为了自己要当国丈而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郭布罗婉容,达斡尔族,满洲正白旗人,1906 年 11 月 13 日出生,比溥仪小 9 个月,内务府大臣荣源之女。婉容的生母爱新觉罗氏在生下婉容时因产褥热而故。
婉容的后母恒香,其实也是她的姨妈,对婉容疼爱有加,母女两个关系很好。
婉容的父亲对她更是宠爱,还坚持男女平等对待,认为女孩子应该和男孩子同样接受教育,除了教她读书习字、弹琴绘画外还聘请了美国人任萨姆女士教婉容英语,为英语老师。
婉容作为一个达斡尔族旗人家的小姐,优裕富足的生活环境、显赫的家族地位、民族文化及传统文化的教育都对她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然而,就因为一场婚姻,嫁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个独立优秀的女性,就这样被断送了一生。
一
溥仪当时的「大选」,选的并不是真人,而是照片,这也算是与时俱进了。
「在我订婚的时候,因为在那时,已经由「大朝廷」收缩成为「小朝廷」的局面,不可能再去摆像过去那样「大朝廷」的架子,不过是,在一些满蒙族的过去大官之中,就连退了任的中华民国大总统徐世昌先生也不能例外,他们都是衷心愿意使他们的女儿,也能尝一尝当皇后的滋味,哪怕是废帝的皇后也好……」溥仪曾在自传中如此说道。
事实上,当时,溥仪选皇后的事宜一公布,立刻在满蒙王公及社会上层集团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们都试图利用与退位皇帝联姻,过一把皇亲国戚的瘾。
甚至袁世凯和张勋也曾想把女儿嫁进宫中,就连卸任总统徐世昌和东北军阀张作霖也派人来提亲。徐世昌的女儿会成为皇后的言论一度甚嚣尘上。不过,清宫以满汉不通婚为由将他们一一谢绝。
最后,有四位女子进入了决赛。即蒙古王公阳仓扎布之女、满洲都统衡永之女、荣源之女和端恭之女,照片一同送到养心殿。
溥仪说:在我看来,四个人都是一个模样,身段都像纸糊的桶子;每张照片的脸部都很小,实在分不出丑俊来,如果一定要比较,只能比一比旗袍的花色,谁的特别些。
我就是在十六岁的时候,使用了这种新方式订的婚。我把这个符号,画在文绣的照片上了。可是我在当时所认为的这个「良缘」却被某一太妃的「母权」所给冲散。她不满的理由是:文绣家既贫寒,相貌又不怎样。于是,这次的「贴票订货」便被宣告无效。还得重新把那些照片重行摊开再摆一次。
于是,我也就得放弃成见,重新另挑一次。这次我的铅笔则是落在郭布罗婉容的相片上了。
论家底,论容貌,这位太妃满意了,可是却又有一位太妃提出了一个「公平合理」的折衷新方案来。
那就是:「文绣既是一度中选,岂能遗弃,可纳她为妃!」于是我就平白地有了「一妻二妾」,也就是婉容当上了皇后,文绣做了淑妃。
二
溥仪和文绣的婚礼是在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一日。那年他十七岁,婉容和他同岁,文绣 15 岁。
溥仪大婚之后的情形,此时正在宫中当值的老太监信修明,还做了明确记载:「大婚以后,帝不曾近女色。后与妃独宿寒宫。」
后来的事情大家多少也都听说了,文绣起诉离婚,闹起了「刀妃革命」,溥仪的「难言之隐」也被拆穿。
溥仪和文绣离婚之后心情颇不平静,回顾淑妃在皇家的 9 年生活似乎感到有点儿对不住她,就一股脑的把责任加在了婉容身上,为此他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叫《龙凤分飞记》,文中对婉容多有责怪,用了专横、霸道等等词,遗憾的是这篇御制宏文没能存世。
接连经受打击的婉容选择另一种方式来对抗命运,那就是放纵。她对鸦片成瘾,出宫后精神焕发,一改宫中的装束,换上了时装旗袍和高跟皮鞋,还烫了头发,成为租界中的「摩登女性」。对她吸引力最大的则莫过于到各大百货公司购物,反正有溥仪付钱,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大肆挥霍,有用的没用的看中了就必须买回来。
1931 年底,川岛芳子奉关东军命令将婉容接至满洲,居住于新京(今长春市)的执政府。1932 年 1 月,婉容在日本人的诱骗下,由天津转道大连再转至旅顺与溥仪团聚,但此时的溥仪确成为听任日本关东军摆布的傀儡,从此她自己也落入阴谋的陷阱。
在中华民国南京国民政府第一任外交部长顾维钧回忆录里有这样一段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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